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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狼们则是一脸羡慕。原来还可以这样。

火烧得旺,锅里一直在沸腾。

白杬抱着他刚刚切了好了血的碗往锅里倒。

树跟湖有样学样。

树惊奇:“这个血不动了。”

白杬:“轻点,最好不要弄散了。”

树点头,不过还是没忍住戳了戳。

阿杬之前说要吃血,他还以为是一个兽人一碗端着喝。

一个锅下几碗,六个锅刚好能装。

就是兽人饭量大,锅也多,做个饭不亚于干一次体力活儿。

血全部倒进去。

梦也松了手里的石刀:“阿杬,切好了。”

白杬拎着用完的大盆过来。

球与梦一人占据石板一边,说说笑笑的,这个忙完了帮另一个,看起来是和谐得不行。

还是亚兽人相处得快。

“阿梦叔,咱们大荒还有什么像刺刺草和胡草一样味道比较重的能吃的草吗?”

重,在黑狼兽人的认知里不仅仅是辣,还有酸、甜、苦……

只要不是寡淡的犹如缺缺菜一样的味道,那多半都能归纳到味道重的里面。

不过兽人春天采集,采的多半是这时候最多的缺缺菜。

“有,多着呢。”

“那下次采集的时候麻烦阿梦叔多找一下些。”

“根和叶子都要。”白杬指了指广阔的草地,“我要试着看能不能种。”

梦眸色温柔。

“好,下次给阿杬带。”

“谢谢阿梦叔。”

刚要走,白杬顿步。

他笑眯眯地看着球,道:“球,也麻烦了哦。”

球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淡笑:“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