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得多了,门确实顺畅了不少。
黑狼憋了五天,现在都尽情地在雪地里撒欢儿。
白杬被曜抱,只呆在高高的石台上,听着“吱呀吱呀”如老牛拉磨一样慢吞吞的声响,艳羡地望着外面的雪景。
毛毛上一重,曜下巴搁在他脑袋上了。
“这么大的雪,其他的部落应该不好受。”
“曜说的是星祭司的部落?”
“都不好过。”
尤其是黑爪部落里面的“奴隶”,只会死去更多。
这样一来,他们又会继续骚扰其他没有收归的部落。
而大荒又会乱上一阵子。
白杬不知道这些,他在曜的怀里缩成了球。抱着他受伤过后早已结痂的手,默默看着外面。
黑狼部落他都搞不过来了。
即便是有心,他现在也帮不了其他的。
下午,钓鱼钓得乐不思蜀的黑狼回来了。
这次的时间花得更久,但收获却没有上次的多。
不过大家并不气馁,只要没有自己的事儿,一有空就往大河那边跑。断断续续的钓鱼,也能凑上一顿的食物。
不过随着大家待在外面的时间越长,部落里渐渐出现了狼打喷嚏流鼻涕的现象。
得,感冒了。
无奈,只能又熬一些刺刺草汤让大家喝下去。
这一场大雪下来,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到春天。
鱼儿现在不好钓了,白杬想着阿山叔说的那一群大鱼,默默拿着小木棍,开始催促大家捻长毛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