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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湖跟河兄弟俩异口同声。

湖跟河是双胞胎,比树小几个月,他们三个经常在一起玩儿。有活没活儿无所谓,因为他们三个凑在一起啃两口雪都有劲儿。

石锅被扛了回来。

三个接近一米九的,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的男人只围着条兽皮裙。

狼兽人普遍生得高大,他们的皮肤也是麦色。

乍一看挺唬人,不过忽略这么大个子和骨架,其实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什么肉。

肋骨都清晰可见。

这么瘦,到开春打猎的时候岂不是只剩骨头和皮。

打猎可不是玩儿,一个不慎就要受伤。

白杬心底一叹,当务之急,还是解决温饱要紧。

冬天没什么事儿,黑狼基本上是睡过去的。这会儿肚子好受,即便是午睡醒了,大家也是懒洋洋地趴在照进洞里的日光下,昏昏沉沉。

他们脑子空空,能闲得下来。可白杬不行。

想到曜的那句话,他深深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

“部落唯一的祭司”哪里是那么好当的。

白杬余光触及这些摆了一地的毛绒绒,暗暗咬牙。

白杬,你可以的!

脸上温热,曜厚实的毛毛贴在脸上。他低沉的声音徐徐:“想不想玩儿?”

“不想!”

像鞭炮扔进了脑子,“祭司”什么的被炸得一干二净。二十大几的自己后腿儿蹬球被全部兽人围观的窘境强势占据脑海。

白杬炸毛,羞得立马往曜的肚皮下钻。

好巧不巧,刚钻进去个脑袋,鼻尖就抵着了那团被他藏在曜的长毛中的黑毛球。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