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他还挺客气的。
“我先吧。”
时家老祖叹了口气,眼底露出了几分复杂。
在他沉重的语气中,往事的一角被缓缓掀开。
这秘境本就是伴随着时家而生的,可即便是时家的老祖宗也不知这秘境生出的缘由,只知道时家血脉的弟子在秘境之中是极为独特的存在。
但就是这一份独特,给他们时家带来了不少麻烦。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秘境之中的珍宝如此之多,又有谁不会觊觎?哪怕是时家这种没几个能修行的小家族,也是想要那秘境中的宝物。
可要完全得到那些宝物,只能先献祭一个金丹期的弟子。
时家这样的家族,出个筑基期都困难,更何况是金丹期呢?
就在他们苦恼之时,忽然得知了一种能让人改变修为的阵法。
说是改变,其实也不恰当,这阵法更像是一层伪装,让能让筑基期的人伪装成金丹期的修为。
然实际上,筑基期还是筑基期,并无太多实力上的变化。
既然有了伪装金丹期的方法,那人选也就无所谓了,时家老祖便是被选中的那一个。
“我有把柄在他们手里,自然没有办法反抗,被送进秘境之后,也帮他们拿走了秘境中大部分宝物。”
他这么说着,眼底深处满是怨怼:“我怎么会甘心呢?”
时昭琰沉默了。
这种为人做嫁衣的感觉的确不爽,但很多时候更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