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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跟着一起听了一回训,然后跟李显一起保证,未来这段时间老老实实的。

在两个弟弟离开后,曜初召来一人相见——

留守在长安吏部的侍郎王遽,裴相之女婿,同时也是,王勃的兄长。

曜初给他看了下王勃最新力作。

不比弟弟没有政治上的敏感性,王遽可是裴行俭亲口夸过‘谨慎明敏老成,有铨衡人物之才。’

标准的官场人才。

于是王遽一见此文,当场脸都白了,而听闻周王还想拿这篇文章去登报,王遽更是手都抖了。

直到听闻公主已经压下了此事,而且除了周王殷王和他那要才不要命的弟弟外,并无别人读过这篇《斗鸡檄文》,王遽才觉得回魂了!

他忙先请罪再谢恩,连番表示回去一定好生管教幼弟,而且真情实感地叩谢道:“公主此恩有如再造。”

王遽真的不明白了,现在京中储位之晦暗,如果用天气来比喻,就是乌云已经压到鼻子间一般。

怎么弟弟就一点感觉不到呢?

周王去要《斗鸡檄文》,他居然也就敢写,还写的这么‘酣畅淋漓斗志昂扬’。

曜初看王遽这样,还挺感同身受的:俗话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遗传还真是很玄妙的事情。

就像他们兄弟姊妹,一母同胞,但每个人性情(甚至是脑子)都决然不同。

王家兄弟,明显也是这种情形。

待王遽再三保证又带着几分惶恐告退后,曜初也不免摇摇头。

她取出信笺,提笔给在洛阳的姨母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