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相任左仆射,论年资肯定要胜过她,哪怕此时姜侯归朝再次拜相,帝后也不会无故弄走一个左仆射,让她来做。
估计又要等上几年了——看刘相那身体素质,工作热情,姜侯不知得等多久。
裴居道心中想着:你看,这都是跟东宫对上的缘故啊。
可以说,东宫跟姜相这一场,是两败俱伤。若再僵持下去,对两方都只有弊没有利!
那就……他来做这个和事佬吧!
若是东宫跟姜侯(察帝后之意,估计即将还是姜相)能够冰释前嫌,岂不是两好?
裴居道很快将自己的来意娓娓道来。
自然,他不会说的这么直白,用的全都是官场上的言辞,是他琢磨了好几日的。保证既能传达自己的意思,又不至于被人抓住话柄。
虽然隐晦了些,但裴居道相信以姜侯的政治智慧,曾经做官的履历,肯定能听懂。
果然,姜侯听懂了。
只是裴居道没想到,姜侯回答的很直白:“裴将军之意,我已然清楚。只是……”
裴居道对上姜侯视线时,明明是军中出身的他,竟然下意识有点想要回避——
似是秋水明定之眸,但细看,才发现这不是一泓柔和秋水,而是带着秋水寒光之宝剑。
裴居道就听姜侯直言问道:“是东宫殿下请裴将军来说此言的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