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此缘故,周寂疆愣在原地。
随即他恶劣弯唇,眼里有明晃晃恶意。
然而眼前一黑,薄薄眼皮子被覆盖上凉意,那人死死遮住他眼睛。
周寂疆没动,反正也挣扎不开,他自天下剑宗大会那日身受重伤,就已然不再拿剑了。
倒也不是没能力,而是他觉得拿起剑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他从生下来就注定了被一种名叫天资的东西摁在地上无法反抗。
所以说,他懒得动,也懒得管眼前人是死是活。
没多久,眼皮上力量松懈,周寂疆抬头,就要睁开,没想到那人旧态复萌,行古怪之事。
周寂疆被人自上而下摁在藤椅上,遮着大半眼皮,经过僵持,漫长几秒只剩下喘息声。等他不耐烦了,紧接着,那人在他眼皮上落下柔软而湿润的吻。
周寂疆食指抽动,到底忍住,他能感受到身前人浅尝辄止,似乎气息炽热又想压下来。
“师父。”周寂疆被那如玉指节遮着眼,扯了下嘴角,露出笑容来。
好像他得到那个充满珍视的小心翼翼的吻,简直受宠若惊而腼腆极了。
然而邪魔外道毕竟是邪魔外道啊。
他眼珠在眼皮子底下滑动了几圈,清晰传到对方温热掌心。亲密到无法言说。
而他轻轻松松,恶劣问:“要是被我的小师弟萧微雨发现我们这样,怎么办啊师父?”
最后玄度仙尊离去,长长黑色影子拖在脚下,他像是沙漠里背着巨重无比行囊的骆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