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时。”周寄疆喉头上下滚了一圈,哑道。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他名字。
沈清时被他这么一叫,猝不及防愣了一下,眉梢凌厉散去:“你这声音真让人犯戒。”
“有点渴,想干点牲口该做的事情。”他舔唇,伸手握住周寄疆手指。
周寄疆隐约觉得不对劲,下意识要抽回手。
“别,别发烧。”他真想说点正经话,结果怎么用力也抽不回来,急道。
沈清时一点点挪,将周寄疆指腹牵引着,按在唇心那处显眼水光,亲太猛了,那里被亲破皮肿了还湿漉漉,看起来好不可怜。
“没发烧呢,”沈清时低笑,“你把我弄得一塌糊涂,不帮着收拾一下?周周。”
周寄疆被迫顺势揉着缓解疼痛,唇肉软乎乎像是豆腐,周寄疆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结果沈清时好像不懂他窘迫,笑得更漫不经心,更愉悦,偏偏说话,鲜红舌尖若有若无在他指节偶尔蹭过留下水痕。
周寄疆想闭眼昏倒过去,他以前怎么也想不到兄弟会亲他还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尤其是他克制不住,整个人从尾椎骨麻到头盖骨,像是泡在温泉岩浆,他克制不住偷瞄那截舌尖,更想往殷红禁地深处探去。
周寄疆咳了咳。
周寄疆摁住他手臂:“别闹,我们先冷静下来,认真考虑好我们的关系。”
“刚才你误会了,我介意你有没有别人,只是男人占有欲作祟,你亲我也只是我管不好欲望,对不起……嘶。”
温柔摩挲着他后颈,那手指猛然用力,发白,失了克制。
沈清时眸光幽沉:“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