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稍后再议。”他转头又对将士们道,“大家也厮杀累了,在周围稍作休息,半个时辰后再赶路回京都。”
“好。”沈清时往常插科打诨,现今却是干脆应了。
周寄疆闻言,瞥他一眼,总觉得沈清时乖顺很多,眼神却炙热十倍,就好像要把他拆了吞了含在嘴里才肯罢休。
这眼神,让周寄疆下意识偏开头去躲开,却又止不住多看了他好几眼。
沈清时仍旧笑,姿态闲雅矜贵。
周寄疆不能露怯,索性主动走到他身侧,伸手,与他坦然对视:“扶我上马。”
结果沈清时笑意加深:“你先前几次不是动作麻利?”
“强撑而已。”周寂疆面不改色。
沈清时意味深长,慢悠悠地说道:“那我便勉为其难吧。”
遂口嫌体正直,避开周寂疆伸出手,直奔腰身。
周寂疆那处很敏感,容易痒,更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都是血气方刚将士们谁看不出来,沈清时竟然敢如此。
他下意识去摁住沈清时手背以阻止对方,结果却摁得更紧,邀请一般。
沈清时学不会客气二字,自然是饕餮过境,饱餐一顿。
只片刻,周寂疆腹部如羽毛拂过,所过之处细细密密泛起酥麻热意,他不曾历此等刺激,微颤,想躲但又不受控制站在原地。
理智告诉他有点难堪。
这种大庭广众可能会被发现情况下,被人挑拨、掌握着的滋味,总让他觉得没有安全感。
而他无可否认,人不是神,就是有欲望有兽性,紧张刺激在脑中充斥蔓延,他恍惚,确是舒服的。
身后有重物落地声与簌簌声,周寂疆第一反应上前一步,没有摘掉那只手,而是用挺秀后背将沈清时整个挡住。
将士们离他们有些许距离,隐隐怒道:“沦为阶下囚,还发什么疯?”
周寂疆身体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