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疆一时不察往前跌,猝不及防与他严丝合缝贴近,胸膛能感受到他喘息间脊骨微微起伏,远处一看,两人好似融成一个。
周寂疆连忙撑着马背要分离开,结果瞥见沈清时侧脸,俊朗,唇角隐秘一弯。
“……”周寂疆。
周寂疆无奈,倒是知道沈清时是不到目的死不罢休了,索性也不推拒扭捏,只是不知手摆在哪里,一个不小心错手摸到他腰窝,华服之下紧绷身躯韧劲十足,一时,僵住了。
沈清时偏过头,刚好瞧见周寂疆低着头,整个人从掌心硬生生红到耳垂后那小片冷白肌肤,温和清冷乍破,像是上好晶莹荔枝。
沈清时舔了下嘴唇。
“细吗?”沈清时问他,“我自己摸自己摸不出来细不细。”
沈清时不说还好,一说周寂疆就忍不住顺着思路想下去,嗯很细……
回过神来是沈清时堆满促狭的眼。
周寂疆:“……”
“……沈清时。”周寂疆被逼急,喊他全名,“我手放哪儿?”
沈清时颇为遗憾,又指引着他,握到一个冰冰凉弯曲物事,那是弓箭正佩在腰上。
沈清时还在笑。
周寂疆不想理他可是他笑太大声了,而且声音低沉悦耳,很难不去听。只能往他腰身不轻不重拧了把:“怎么也不知羞。”
拧完就呼出一口气。
沈清时低低笑:“你不会觉得这次摸得很自然,面子还是能挣回来点吧?”
“……”
沈清时这人就是该不理他,不理他,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你去理他,他就生出许多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