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晚乌黑阴沉,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周寂疆想要开窗,看看被乌云遮蔽半露不露的月亮。

可是后面一只手穿过他肩侧,按住了他开窗的动作。

鹿孤舟回来了。

他缓慢把周寂疆调转了个方向,面朝彼此,然后靠近想要亲他。

鹿孤舟低下身时遮蔽了周寂疆眼前的光,仿佛世界被黑暗吞没了。

周寂疆想起白天的事情,抵住了鹿孤舟胸膛,紧闭嘴巴不给他亲。

结果鹿孤舟后面按着他的手,把他抵在墙上,直接掐着他脖子说张嘴,周寂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亲到喘不过气来。

在周寂疆靠在他肩头平缓呼吸时,他又抬手摩挲着周寂疆的耳垂,突然问他:“你生气了?”

“没有。”

他现在的状态甚至恍恍惚惚,连生气都很难。

“领奖台上的话,我开玩笑的。”鹿孤舟就默了半秒,说。

他觉得周寂疆还在生气。

周寂疆听着鹿孤舟破天荒解释,突然感到很没意思,他说:“真的没关系。”

其实鹿孤舟能说出那番话就代表着鹿孤舟根本不需要他付出。鹿孤舟厌恶他每次都用长辈姿态教训他。

那就这样吧。

他以后不会说了。

他以前会生气是还在乎着鹿孤舟,他把鹿孤舟当成是黑玫瑰,想要靠近和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