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泯灭在周寂疆冷漠到极致的眼。
“小狸花会把那个男孩挠的满身是抓痕,可能还会更过分。”周寂疆道,“我养了它三四年,我了解它,就好像了解你一样。”
“……”谢庭寒好像失去了所有声音,他觉得再开口也不过是周寂疆冷淡又尖锐的话语,与厌恶冷嘲。
最后也就无话可说了。
……
去机场途中,周寂疆闭着眼睛,右手习惯性被人紧紧攥在手里,他摸到了昨晚胡乱包扎着的纱布。
身为医生,他嗅觉比常人要敏感很多,鼻腔血腥气总是勾起他记忆深处的东西,让他胸膛里很难受。
睡到朦胧,他似乎感觉紧皱眉心被人拂过,有人在耳畔轻声细语:“我真的爱你。”
——
下了机场,谢庭寒助理搬行李箱,顺便联系了车。
上车时候,周寂疆基本上睡醒,就是眼睛还是朦朦胧胧,看人好像浮着一层水雾。
这时候谢庭寒接近他就显得很容易,他指尖碰了碰他的脸颊,见人没有露出厌恶表情,就凑近轻轻亲了下他刚才指腹按下的地方。
周寂疆垂着头,回过神,一手推开他,一手按住了叮铃铃响起的电话。
低头一看,他接到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寒鸦”。
他挂断了,直接找到社交软件联系人,打字过去:【怎么了?】
寒鸦:【你回首都了?】
【嗯。】周寂疆想,柳新绿肯定是看到了社交平台上的消息,他明明知道,却还是迂回试探,【你可以直接说。】
寒鸦:【周哥,想了很久,虽然知道我没有资格问你,但求你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