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答案真的如此,这天雷无妄之阵也因此而埋线深远,牵扯到的人,可能更令他们不敢想,不愿想,不能想。
回到居处,阿南帮他将肩上的伤口包扎好,起身查看屋内情况。
“深更半夜,又初来乍到,你怎能孤身出去追击?”
“我刚要睡下,有刺客来袭,他用的武器……”朱聿恒顿了顿,压低声音,“是日月。”
正在查看打斗痕迹的阿南霍然抬头,错愕地看向他,见他目光肯定,低头再看地板与四壁的日月划痕,顿时想起了司鹫所受的伤。
这么说,这世上确实存在着,另一个使用日月的、隐藏在暗处的凶手。
朱聿恒拆解着纠缠的日月天蚕丝,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对阿南讲了一遍。
二人就潜入的刺客身份以及武器探讨了一番,但终究没有头绪。
“不过,既然对方使用的也是日月,而且你说比我做得更为精良,那么他与九玄门、或者说与傅灵焰,肯定有莫大的关系。”阿南说着,又不服气地看看自己的手,愤愤地紧握成拳,“要不是傅准那个混蛋,我做的日月……不至于比不上任何人的!”
朱聿恒抚慰着她,她却问起了对方操控日月探索屋内动静的用法。
“这个用法倒是可以学一学,日月为探、棋九步为引,你分析的能力肯定远胜于他。”阿南说着,又走到窗边细致查看起窗口的情形来。
“咦……”她看到窗边一点微黑的粉迹,便抬手在窗边轻擦了一下,然后将手指凑到鼻下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