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久久凝望上方的阿南,脸上还戴着面具遮掩真容,身后的拙巧阁弟子立即上来盘查:“请问这位客人,自何门何派而来,可有携带请柬?”
为了不显露自己的身份,朱聿恒连日月都解下了,不曾携带。在弟子们围拢上来之际,他亦是一言不发,仿佛没看见似的,抽身便往里面走去。
见他如此,拙巧阁的弟子们哪还不知道他是来闹事的,立即呼喝着结阵,上前阻拦。
拙巧阁虽是江湖门派,又在江河交汇、朝廷难管之处,但也并不用管制的刀剑,而是棍棒执法。
眼看无数棍头聚集,一起向着朱聿恒压下,旁边众人纷纷退开,码头顿时露出一片空地。
在弟子们结阵的呼喝声中,朱聿恒抓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根木棍,侧身迎上去,一脚狠狠地朝那个持棍的弟子踢了过去。
对方哪料到此人在阵中居然不进反退,胸口被他踢个正着,顿时摔在了地上。
旁边人立即赶到,向着朱聿恒的后背一起击落。
背后风声骤急,朱聿恒却置若罔闻,只径自向那个拙巧阁弟子的手腕踩下去。
惨叫声中,那弟子手中的木棍吃痛脱落。
朱聿恒足尖一偏,勾起木棍,一把抓住了它。
一个圆弧轮转,他手持长棍,风声骤急,避开了迫近自己的所有人。
弟子们收势不住,以他为圆心,周围跌了一圈人,不约而同的惊呼大喝。
挂在玉醴泉上神志昏沉的阿南,也被这边的声响所惊动,慢慢地抬起头,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