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天歌脑子里还有些晕乎,也许是病毒击垮了她一贯的防御,也许是此刻慕择的怀抱实在太温暖,她懒懒地把脸埋在他怀里,想要他更关心她一点,说:“慕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虞天歌吸吸鼻子:“我交过很多男朋友,多得我数都数不过来。”
慕择心脏紧了紧,压着醋意和妒火地轻声说:“我知道。”
虞天歌说话卡带,顿了会儿才继续往下说道:“我有那么多前男友,但我基本上一个都没睡过。不对,我就睡过一个,还只睡了一次,我不是自己表现出来的那么随便,我的性经验也就只比你多一次,你以后少他妈在我面前装纯情。”
说着说着她就开始打起哈欠,一副真的困了要睡觉了的样子,慕择却被她给说精神了,这下完全没了睡意,他把她的脸从他怀里抬起来,强压着内心澎湃而复杂的情绪,克制地问道:“虞天歌,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虞天歌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我说别吃任泽林的醋,我没跟他睡过,就亲了几次嘴,没什么感情。”
慕择现在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开心多一些还是憋屈多一些了,他拧着眉:“你跟他亲过几次?”
虞天歌又打了个哈欠:“没你多,你最多。你天天逮着我恨不得亲上个千八百遍,你是冠军。”
慕择还从未试过这种既兴奋又庆幸,还里里外外都是不甘心和郁闷烦躁的心情,两股完全相斥的情绪紧紧纠缠着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一副怎样的表情了,干脆捏着虞天歌的下巴亲上去,虞天歌困倦地咬了他一口:“你混蛋啊,我还生着病呢。”
他浅尝辄止,没有像之前那样霸着她亲个绵绵不休,把人搂在怀里躺好,慕择觉得有些不真切起来,虞天歌现在是已经接受他了么?她对他是喜欢,还是仅仅只不过是病中的依赖?他试探着轻声询问她:“天歌,我们现在算是和好了么?”
虞天歌处于入睡边缘,牛头不对马嘴地问他:“你钱转我了嘛?清扫费,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