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有些恍惚。
那五年啊……
她在做什么呢?
回忆突然如潮水般涌进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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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
她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国,通过公用电话单项与顾景城维持着联系,也维持着外婆昂贵的医药费和她的日程开销,每天除了画画就是陪着外婆,还有就是看到外婆的日渐消瘦。
医生说,情况好最多可以坚持三年,情况不好或许就是这一年的事。
无力的她当时抓不住任何浮萍,像要被巨大的浪潮将她淹没。
之后的日子里,她白天推外婆出病房晒太阳、聊天、遛弯,面上还是那个开怀的,无忧无虑的顾清。
夜晚看着手机相册里和陆之南的合影,又是嘶声力竭悬在崩溃边缘的疯子。
陆之南,她真的好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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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
外婆病情越发不可控制,骨瘦嶙峋的老人看着快要比她都消瘦的外孙女,心里又急又无奈,更多的是无能为力。
“清丫头,你回去找之南吧,或者让之南来陪你也行。”
“外婆,我已经和他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