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道长,谢谢道长,”王烈开心坏了,决定等会儿就去捐一大笔香油钱。
第二个是蓝斯年。
道长认真的看了看,说:“出生不好不坏,但胜在父母恩爱,兄友弟恭,事业不高不低,但也足以温饱。”
也算是个不错的命格。
蓝斯年追问:“姻缘呢?”
道长又看了看,摸着下巴上的短胡子微微皱眉,“情路不明,赎贫道无能。”
这位信众的姻缘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他看不清,自然也就道不出。
蓝斯年并非死缠烂打之人,微微愣神后,起身让陈羽风坐下,只是他不懂,什么叫情路不明?
他不会要当一辈子的单身狗吧?这也太可怕了。
接着是陈羽风,老道长认真看了看,说了一句引人遐想的话:“一步之差,便是生与死的距离,切记,走正路,才可安好一生。”
“……”陈羽风握了握拳,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来,下意识去看莲雾,却见莲雾并没注意他。
走正路吗?
“莲雾,到你了,”王烈大嘴巴直咧咧。
“好,”莲雾也坐了上去,“麻烦道长也给我看看吧。”
道长认真看了看,眉皱得更深:“可否让贫道一观手相?”
莲雾又伸出手,还不忘感叹:“道长可真是博学,不止看面相,还会手相。”
道长轻轻勾起嘴角,没答,认真看起了莲雾的手相,渐渐的,他眼中露出疑惑,接着是不可思议。
“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有,”莲雾急忙点头:“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又想不起究竟忘记了什么,我怀疑我得了健忘症,要不就是脑壳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