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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雾住院，沈子楼第一时间赶来，得知事情经过后松了口气，“听到消息时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

他以为莲雾真被撞了。

莲雾轻轻抬起腿，“没事，伤都是假的，我就是想搞朱志祥，他敢故意开车撞我，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沈子楼点点头，并不觉得莲雾做得过分。

“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不用客气，我不能帮你报仇，但跑跑法律程序还是可以的。”

“沈子楼。”

莲雾看向他，语气认真，“你应该明白，不论出于伦理还是我自己的意愿，亦或者我以后的结局，我们都没有任何可能。”

沈子楼的心思莲雾自然明白，但在和沈照结婚前都不可能，又何况是现在？

他可以不将养父母的死怪在沈子楼身上，但也绝对接受不了和对方在一起。

更何况体内还有魔魇。

他是魔魇的奴隶、祭品，不论身体还是灵魂，都只属于魔魇，他没有处置的权利。

沈子楼低下头，“我知道，我只是……”

他当然明白，可就是不甘心。

他只是想帮莲雾，从未想过会因此害死莲雾最亲的人，更没想过好好的一家团圆会演变到莲雾被虐杀。

他自认比沈照优秀，比沈照更适合莲雾，可偏偏一开始就错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做朋友。”

“嗯。”

莲雾撇开头，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