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是沈照，是沈照干的。”

“不要，不要杀我。”

“我不想死，不想死。”

“燕宁？”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一道男声从头顶传开。

“啊———”

江燕宁吓得尖叫，闭着眼睛往后缩，手脚并用踢打靠近他的人，“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燕宁？燕宁，是爸爸，你怎么了？”

“……”

江燕宁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果然是爸爸回来了，憋了一晚上的恐惧总算有了述说之地，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爸爸。”

“是不是做噩梦了？”江父摸了摸江燕宁的头，轻声安抚道：“没事了，只是梦而已。”

江燕宁嚎了一会儿，有爸爸的陪伴总算没那么怕了，抬起抹抹眼泪，“爸爸，莲雾他…莲雾他……”

刚才嚎得太凶，江燕宁一直打哭隔，话都说不清楚。

江父急忙给儿子顺气，“没事，慢慢说，莲雾怎么了？”

江燕宁：“他不是人，他是鬼，他是鬼，爸爸快去找高人抓他，抓他。”

“……”

江父顺气的手缓缓收了回来，神色一变，厉声训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和他一母同胞，他是鬼，那你是什么？我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