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笑:“你就非要冤枉我?”
裴术告诉他:“东西一天没找到,你就一天有嫌疑,我怀疑你,合理合法。”
覃深又问:“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呢?”
裴术停下手,抬起头来,像是想了一下后回答:“那天喝酒是我们说好的,你也没对我做什么,却给我做了两天早饭,我这算是还礼。”
覃深“哦”一声:“你跟每个人相处都分这么明白吗?”
裴术说:“分明白有什么不好?”
覃深摇头:“没什么,就是这样你来我往,容易出事。”
裴术第二次停下手,这一次她明显感觉到氛围又有了变化,连气温都随着两人的交谈不断攀升。
覃深走过去,坐在中岛对面,看着她炒菜。
裴术不喜欢被盯着做事,随手打开电视,挑了一部高分电影。她想要覃深被分走一些注意力,可覃深对电影完全不感兴趣,就看她。
裴术很不自在,放下锅铲:“你在看什么?”
覃深大大方方地提出自己的疑惑:“你比我第一次来你家里拘谨了很多。”
裴术也知道,那一次她对覃深只是抱着想套出点什么的心理,这一次她是对覃深有所改观,并发自内心留他吃饭。两种情况,当然就是两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