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术把饺子端出来,边走向厨房,边说:“我现在也是。”
覃深点点头:“嗯,我们确实不是可以好好相处的关系。”
裴术不说话了,开火,倒油。
两个人没了交流,覃深才有空看裴术家。
她家设计很简单,除了灰就是白。客厅只有电视和沙发,还有一张矮桌和一个灯柜。连接厨房和客厅的是一个酒吧,里身有个简易酒柜,摆着各种酒版。
裴术煎好饺子,端到客厅,路过酒吧时取了两只玻璃杯,一人一只摆好。然后盘腿坐在地毯上,从塑料袋里拿瓶酒,搁在覃深杯边:“自己倒。”
她买了两瓶洋的,几瓶啤的,她也不太懂,当然也不需要懂,酒对她来说就是直接喝的东西。
覃深开了瓶洋的,给她倒了点,给自己倒了点。他中指、拇指捏着方口玻璃杯的对边,食指无意识抬起,喝酒时遮住了他一小部分脸,却意外的顺眼。
裴术不经意瞧了一眼,再填进嘴里的煎饺就不知道什么滋味了,人也不知道想什么了。
覃深喝了半口,放下杯子时瞥见裴术刚别开的眼,笑了笑:“你是在看我吗?”
裴术也不装:“随便看看。”
覃深双臂撑在桌沿,看着裴术吃煎饺。她吃东西倒是比她行为处世温柔一些。
裴术一直知道他在看着她,并没有觉得不自在。她吃完煎饺,把他给自己倒的酒喝完,随口问道:“酒量怎么样?”
“看心情,心情好酒量好。”
“那你现在酒量应该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