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几年,他还没谈过恋爱。这上来就亲,他连呼吸都稳不住。
“阿。”
“你别说话!”白脑子混乱。
“阿是不想承认吗?”曜像逗猫儿一样,诱哄,“阿……”
白猛地抬起曜的下巴,一头扎下去。
“嘶”唇间低声交错。
白眼睛瞪大,看清自己做了什么后慌张地松开。
曜一把勾住他的腰,低声道:“阿……要负责的。”
“负责,负责!”白别开头,不动。
曜捏着白的下巴转回来,抬起身子凑近他:“阿,疼。”
四目相对,呼吸交错,白羞得眼中含泪。
他望着灰眸中的笑意,又气又恼,报复似的再啃了一口:“疼死你。”
曜轻轻笑了。
白盖住他的脸,整个身子往后仰。“松开。”
“不松,阿疼。”
“疼什么疼。”
嘴巴上这么说,但心中多了点担忧。
他捧着曜的脸看去,立马变了脸色:“……怎么流血了!”
他将指腹按在了曜破皮儿的唇角。可自己却像被欺负狠了,眼尾还泛着红。
“不是说皮厚嘛。”
“皮厚也抵不过阿的尖牙。”
白瞪他。
大雨滂沱,夜幕降临。
曜起身,将白抱着往被子里塞了塞。
白下意识勾着他的肩膀,触及皮肤的细腻温热,指尖蜷缩。
他望着曜的侧脸。
慢慢地,试探般地将自己的额头贴过去。“曜。”
“嗯。”曜掀开兽皮毯子坐在白的身侧。
白深吸几口气,将刚刚的事儿压进心底。随后低声道:“明天我就跟着狩猎队出去。”
“好。”
白嘴角微弯,默默往曜的身边挪了挪。
藏在兽皮毯子里的手颤了颤,一咬牙,腿儿跟胳膊尽数搭在了身边人的身上。
曜收紧胳膊,下巴抵着他的额头,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