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要做的东西列出来。包括但不限于陶锅,这个是目前最重要的。然后是陶盆、装水的陶瓷缸也需要几个。
陶碗什么的,兽人们暂时可以用木头将就着。
都是大件儿东西,陶窑做得不算小,烧个两三次就能将部落的东西配齐。
白想着自己的青砖大瓦房,默默压了压自己的胸口。
别急,别急,什么都会有的。
*
忙碌了一天,兽人们跳在浅水边洗洗,往火堆旁一趴,呼声震天。
白从自己的山洞探头,不免咬牙。
“毛毛都没干,又想喝刺刺草汤?”
“不!”
兽人们惊醒。
白打了个呵欠,去放东西的山洞里找了不少的兽皮出来。
“擦一擦,毛干了再睡。”
树看着熊熊燃烧的火堆:“阿是不是越来越凶了?”
草抓着兽皮盖在他脑门上,使劲儿搓:“阿那是为我们好。”
树吸了吸鼻子,大脑袋抵着草的腰上,就这么坐着就睡着了。
草抱着狼脑袋,撸了几下。
“还没干呢。”
*
清晨,白从洞里出来。
“哞”
“牛!哎呀,忙起来忘了。”
白匆匆跑到套着牛的地方,在树林子边。牛带回来套了一天,它们周围的草已经被打着圈圈吃光了。
两头小牛犊各自趴在大牛的身边。
它们应该是才出来不久,一双大眼睛清亮懵懂。
大荒牛比他上辈子见过的牛大不少,灰色或者是灰白色。牛角极大,如弯钩状,像一把锋利的弯刀。要是往身上来一下,重伤是指定的。
白上前,牛就后退。
只有小牛犊傻兮兮地趴在地上看着他。
白用石镰割了他那个粗制滥造的藤筐一藤筐的草放在牛的前面。
“慢慢吃。”
牛见着食物就低头开吃,时不时地要抬头看他一眼。
小牛也饿了,趴在牛肚子下吃奶。
白扫了一眼牛蹄子和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