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目光落在那一群即便狼狈,也在雪地里格外好看的红狐身上。细瞧,他们与昨天树捡回来的小红狐一样,有不少毛毛粘连着。
也不容易啊。
看他们大包小包的,应该是把部落的全部家当都带过来了。
那也应该有药吧。
而且他们还有星,地地道道的老祭司,应该没事儿。
收回目光。
白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他脑袋往曜的身上一埋:“曜,我要下去。”
曜摸了摸他的脑袋,弯下腰。
被捂得暖和的脚丫子陡然碰到地面,白猛地回缩。脑子先适应了一下,然后爪子在雪地里探了探,重新踩了下去。
树这会儿忽然兴奋地凑过来。
白避闪不及,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树哈哈一笑,然后脑袋上的毛直接被曜一巴掌拍平了。
白:“哈哈哈哈……平头哥。”
曜将他托起来,轻轻拍打了身上的雪花。才重新放下。
白眼睛一晃,忽然在树的背上看到一大块白色的东西。
不是雪,像石灰。
“树,你身上是什么东西?”
“什么?”
“你背上,白白的。”
曜轻啧了一声。嫌弃地掠过地上艰难地扭曲着身子往自己后背看的树,一把抄起白重新抱在怀里。
“脏狼,离他远一点。”
白仰头,看捏着自己爪子的大手忽然有些牙痒痒。
他轻轻咬了上去。
曜感受着小尖牙抵在自己的手背,好心情地晃了晃。“那个啊,鸟粪。”
“嗷?”
白牙齿磨了磨他的手,随后依依不舍地松开。“冬季有鸟吗?”
“有。”
“那我怎么没有看见?”
“嗷!!!!我脏了!你们怎么不提醒我!”一声惊叫,树吐着舌头一脸苦相。
暗咧嘴:“嘿嘿。”
曜挠了挠小白狼的下巴。
“这鸟只在夜晚出来。”
“长什么样子的?大不大?好不好捉?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