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说完便扶着周敛站了起来,脚步虚浮,往外走去。
高跟鞋被旁边的椅子绊倒,宋辞惊呼一声,闭紧双眼。
但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她被拥在温暖的怀抱里。
强劲有力的心跳抵在她的后背,周敛向来冷淡的声线多了丝玩味儿:“宋大小姐,连路都不会走了?是不是需要我抱着您。”
宋辞毫不客气回怼:“还是算了,我有手有脚,比不得某些病美人。”语罢推开他,转身向外走去。
还站在原地的周敛眸色微沉,没再追上去。
翌日。
“宋总,周总已经在会客厅等待了。”
助理敲响了宋辞的门,她应了一声,揉了揉发沉的头,转身出了办公室。
昨晚宿醉,她只记得最后是周敛送她回的家,在车上,她依旧靠着周敛睡觉,结果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
她是怎么进的家门?
脑袋有一瞬的断片。
她揉了揉太阳穴。
好久没这样了。
也可以说自从和周敛离婚就再也没这样肆无忌惮的醉酒了。
宋辞心底发酸,甩了甩头,想把昨晚的事从脑袋里甩开。
她走进会客厅。
周敛今天穿了一件灰黑色的西装,身姿笔挺,手里拿着钢笔,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
她觉得很奇怪。
周敛很少来宋氏,就算是以前还没离婚的时候,宋氏和周氏的合作,都是他们两个人商量好,工作人员来对接的。
今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