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子嗣是要上玉碟的,岂能轻易改了姓氏?
可西南王就是答应了,后来当真给长子、三女冠了妻姓。
在白太师请云停登基之前,他一直是叫做百里云停的。
“……小姐醒来后用了膳食,就缠着庄姑娘教她写字,庄姑娘瞧着像是没睡好,兴致缺缺……”
明鲤把细枝末节的事情全部说完,笃定道:“属下全程在暗处盯着,未见庄姑娘对小姐做什么,调来的侍女也是再三检查,绝无二心的。且庄姑娘与小姐同吃同睡,她既无事,应当也不是食水的缘故。”
云停不赞一词,挥手让人下去,想起前两日侍卫传来的消息。
他派人去禹州已有大个半月,至今未搜罗到关于这位姑娘的任何消息,哪怕是张贴出来的画像,也无人认领、无人暗中打探。
初见时他用禹州的假消息欺骗唐娴,她的悲恸绝不是假装,她必有血脉至亲在禹州境内。
在禹州的画像无人回应,云停只能想到两种情况。
要么是唐娴家中有了难处,至亲自顾不暇;要么就是她父母亲人敏锐,察觉到异样,在刻意回避。
若是前者,云停无话可说,可若是后者,那她这一家必不简单。
也许,很快就有人悄然入京来寻她了。
“公子。”御医从房中走出,与云停行礼。唐娴就跟着他身后,在等脉诊结果。
“敢问公子,小姐近日是否作息是否规律?可有劳累?”
云停看哑巴,哑巴上前如实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