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娴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不知是好是坏的消息中,拧着眉头,望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待他背影消失不见,庄廉拿着信摇头:“姑娘,你何必呢?”
唐娴委屈:“难道我就要无缘无故被他欺负吗?那封信我本就没有看!”
庄廉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叹着气出去安排人送信去了。
书房内一片狼藉。
都说了自己是娇生惯养的了,那唐娴是必不会清理的。
她扫视一周,见那封折开的信仍留在桌上,无人问津,想着反正都被诬陷偷看信件了,那干脆就看了!否则不是白被泼脏水了吗?
唐娴避着地上水迹走过去,一把捡起书信,展开,只见信上仅有寥寥数字——
兄长展信佳:
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今亦甚挂念两位兄长。
另,祖训增新:为兄者,当时刻疼宠幼妹。望谨记。
妹,袅袅。
一封兄妹之间的家书。
字迹凌乱幼稚,夹着几个划掉的错字墨团,尤其是最后两个略复杂的名字,写得格外的圆润和巨大。
写信的应当是个认字不久的小姑娘。
……
谁要看这种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