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声污蔑过的云停眼中铺满寒意,嗤笑一声道:“除了家在禹州这句,其余的一个字都不能信。你不肯说出烟霞所在,我便只好派人找出你父母亲人,问候下他们了。”
一别五年,别人或许认不出唐娴,她父母一定是认得的。
乍见城中贴满她的画像,万一、万一寻到京城来,被人发现,那可是违抗皇命、私入京城的大罪。
她家有造反的前例,皇室巴不得揪住她家的过错,把她全家都砍了!
“你、你……”唐娴磕巴着,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怕,同时心底还有点跳跃着的期待。
五年未见,她爹娘能看看她的画像,知道她还活着,这样也好。
而且爹爹那么机警,不会拿全家人性命冒险……可以托别人入京看她的。
运气好些,她还能写封书信送回去……
两种想法在她心中拉扯。
云停就冷眼看着她纠结的表情,越看越碍眼。
在云停看来,派人去禹州张贴画像的做法可行,但是耗费时间,他没那么多闲工夫。
还是用刑逼问更快。
这么想着,他看唐娴的眼神越发危险。
而唐娴终于想出了反驳的言辞:“没有官府许可,私自张贴榜文是违反律例法规的。”
云停听见什么笑话似的,眉峰一挑,道:“你与我讲律法?”
唐娴:“……”
唐娴觉得她需要冷静一下,否则没法与这人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