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造的孽,终归都报应在了兄长身上。
问完祖母和父亲的情况,知道两人都还好,便也放了心,“时辰不早了,兄长先去沐浴早些歇息,有事明日再说。”
是不早了,客船隔壁住了一对小夫妻,他几夜都没睡好觉,“行,你们也早些歇息。”起身跟着仆人去了外院。
人一走,郎君便把房门关上,回头看向坐在高凳上一脸堤防的小娘子,毫不掩饰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天亮还早,娘子不必失望。”
温殊色想起在马车上,和进屋的一幕,心头发虚,“郎君,兄长就在外面,改日吧,改日我任凭郎君处置……”
天王老子来了,他今儿也得要小娘子哭天喊地,质问她自己到底是不是针刺。
上前握住小娘子的腰身一提,提到了旁边的木几上坐着,不顾她的惊呼,手掌擒住她的脚踝,搭上肩头,咬耳道:“改不了日。”
夜里水缸内的一株荷花褪了叶,只剩下了雪白的枝干和那嫣红的几处花蕊,不堪夜风的横冲直撞,不断起伏摇摆,挺起又被折弯,一枚花瓣摇摇欲坠,合上又打开,折痕的经纬之处很快渗透出了花汁,滴滴答答落下,几滴落在朱红的木几上,慢慢地扩散蔓延,木板上,窗台前,床沿边……处处皆是风雨到过的痕迹,最终卷入幔帐之中,如同到了风口旋涡,荷花彻底被淹没。
墙头的猫儿嘤嘤呜呜地哭啼了半夜,直到嗓音变了调,嘶哑了,才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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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郎君出门时,小娘子没能起得来,摊在一团刚掀起的狼藉之中,睡得死死的,四肢酸软,眼睛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