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新婚夜他对她说的那句,“言不过多,你家人就没管教过你。”
能有今日这番转变,都是她拿自己的血肉为盾,磨炼出来的,如今开花结果了,谁也不能再来抢,“郎君放心,下回我不会客气,家有一位长得招人的郎君,怎么着也得努力。”
瞧吧,她这张嘴怼起自己时,何时落过下风。
两人从楼上下来,文叔刚从礼部尚书家赶回来,迎面走来,热情底招呼了一声,“二娘子……”再看向她旁边的郎君,以为温殊色已经兜了底,脸上露出了欣喜,“姑爷今儿可算是来了。”
先前小厮一声姑爷,谢劭便觉得奇怪,如今又听到一声,心下疑云重重。
小娘子也没去制止,问道:“文叔上哪儿了。”
文叔正有事找她呢,做了个请的姿势,“二娘子进来说吧。”把二人往一楼的雅阁带去,边走边问:“最近的菜可合口味?”
温殊色拉着郎君跟在他身后,“挺好的。”
“饭菜装了盒再走这么一趟,味道便不如刚出锅的新鲜,二娘子得空,还是常来酒楼吃,味道更好。”说着又问,“李七可有上海错?”
温殊色点头,“刚用完。”
“味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