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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她杀个回马枪,来质疑自己,自己该如何收场。

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在这之前,同郎君真正圆了房。

下个月初六,还有多少天。

今儿是十号。

还有二十多天。

郎君的伤能在这之前好利索吗。

有些心不在焉,郎君能这么说,八成是还记得她上回她爬梯子同明婉柔的说得那番话,“以前是我目光短浅,没看到郎君的好,如今郎君在我眼里,赛过了天上的神仙,没有什么是郎君不会的,样样顶尖,我只有夸郎君的份,怎会说郎君的坏话呢……”

她话里有话,他岂能听不明白。

进屋便同闵章吩咐,“这伤口的药效是不是过了,把纱布取下来,再抹一层。”

药早上刚换过,不到半个时辰,闵章还没闹明白发生了何事,一旁的小娘子倒是积极得很,“那我去给郎君煎药。”

一个三顿的药喝了五顿,伤口的纱布也换了两三回,瞧得出来小娘子这回是真急了,每回换药,眼珠子都凑到了他肩头,“怎么样,郎君有没有觉得好点?”

小娘子如此着急,他怎能泼她的凉水,且自个儿也恨不得立马痊愈,蒙着眼睛哄鼻子自欺欺人,“好像比早上好了许多。”

这话小娘子爱听,愈发体贴,“郎君从现在开始,只管躺在床上,不能再动,其他的交给我。”

第二日早上太医一来,两人都有些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太医拆了纱布,没等太医开口,温殊色先问,“大人,如何了,还要多久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