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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温殊色不用替他报名,自己也认得出来,这不就是谢仆射那独苗,谢家三公子谢劭吗。

可为何会成为他的女婿?

温淮作为过来人,尤其理解这种感受,知道他难以接受,这还只是个开端,后面还有呢,便道:“父亲上车再说。”

温殊色和温二爷先后进了马车,温淮和谢劭没上去,立在外面等。

半柱香过去,里面的温二爷同当初温淮一样,吼出一声:“荒唐!”

谢劭负手瞟了一眼温淮,温淮脖子扭向一旁,望着天边,自己那日好歹入城把凤城逛了一圈,父亲这回才进城门。

打击不小,里面迟迟没有动静。

耽搁了一番,此时日头已经升起,时辰也不早了,谢劭看向温淮:“今日约了几个幕僚,能否借参军的马匹一用,改日我再登门造访。”

他这是要逃吗。

不好意思,温淮拒绝:“家门破产,马匹这几日没喂草料,怕伤着了妹夫,妹夫还是坐马车稳妥。”

一句妹夫压死人,谢劭脚步动不了,只得干等着,又是半柱香过来,温二爷终于掀起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也不知道温殊色怎么同他说的,再见到谢劭,态度竟然客客气气,问他:“谢仆射还没回来?”

谢二爷尽管早已辞官,凤城还是有不少人如此称呼他,也不奇怪,谢劭点头:“扬州阮家外祖母身子抱恙,家父和母亲前去探望,怕是还要耽搁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