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家国师在这里,她早就他娘的开溜了。
“好好好,你现在翅膀硬了,想要飞了是吧。”
“我这翅膀一直都很硬,只是太后眼拙,看不出来罢了。”
话说都这个份上,两人的脸面早已撕破,谁也不装了。
太后气急败坏:“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在哀家身边待了半年,暗地里处处与哀家作对。”
她现在才看清楚温念软的真实面目,本以为她性子柔弱好拿捏,没想到却是反骨。
温念软单刀直入,直接挑明:“今日话就撂在这了,我们两人以后各走各的路,日后鹿死谁手,我们各看本事。”
“放肆!你、你这是想跟哀家反目成仇不成?!”太后怒指。
温念软起身,拂了一下裙摆,慢悠悠道:“你在背后给我下毒,还想着我给你卖命?你脑子没病吧?”
这两日她心情不好,也别想着她说话有多好听。
“温念软!”太后猛然站起身子,脸色狰狞:“你跟萧翊的事情,就不怕哀家告知皇上,判你个秽乱宫闱的罪名。”
“秽乱宫闱的罪名?太后莫不是在说你自己?”
与太后的气急败坏相比,温念软一派从容,语调不紧不慢。
太后陡然色变:“你、你在胡说什么,哀家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我可以仔细给太后讲来,”温念软意味深长轻笑:“看来昨晚那两位男子将太后伺候的不错,不然太后的精神也不会这么好。”
太后瞪大眸子,惊慌的后退一步。
“昨晚的事情,你竟然知道?”
“我为何不能知道?”温念软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