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盯着他,若有所思,大多数情况下一个人的言行都可以反应一个人的人生和阅历,我仿佛隐隐约约抓住了他面具背后的脸,很久之前失踪的,或者上报了死亡但却没有找到尸体的宇智波。
“因为他是宇智波燊,仅此而已。”我语气认真地回答道,“至于你所说的那些手无寸铁的人,忍村的忍者难道就没有杀过手无寸铁的人吗?何况那些人也并不无辜。“
晓组织有接很多见不得光的任务,那些会被忍村拒绝的,或者不便于让那些忍村知道的任务,再或者没有足够的资金去忍村下达任务时,那么这些任务就会留向其他暗地里由忍者组成的组织。
目前晓组织明面上的首领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坏得彻底的人,他会为了自己的目的伤害无辜的人,并且将其视作和平路上必不可少的牺牲。但是在有更优选的情况下他并不会去刻意去做出这样的事,因此晓组织接的任务大抵都和无辜的普通人没有关系。
他看了我几眼,透过面具露出来的那一只眼睛里显露出一种我难以清晰辨明的情绪,而那些情绪像是水中的涟漪一般转眼就不留痕迹。
很快,他又隔着面具露出了那种流于表面的笑意,轻浮和虚假的笑意,他说:“是吗?不过你到底怎么想的也我无关。希望你可以得偿所愿,不要轻易死在了加入晓之前的测试中。毕竟你死了,谁知道宇智波燊那个家伙会做出什么事。我目前还没有损失掉一个那么好用的工具的想法。“
说完,他消失在了我的面前,茶点铺子里的老板娘也恢复了正常。
我垂眸伸手摸了摸装着红豆年糕汤的瓷碗,原本热乎乎的汤变得有点凉了。喝了一口,口感有点下降,不过还是很好喝。
回到这个世界后和燊悠闲地待了两三天,接着燊开始频繁地出任务,刚开始出任务的时候还不着痕迹地把我就近带在他的身边。他没让我看见他执行任务的样子,我能够理解他别扭为难的心情,因此也在他面前故作一副对此毫无兴趣的样子。
而这次和那个面具男的见面是我刻意拉开和燊的距离之后的结果。
想要加入晓,不想要成为燊负担。在这个充满了各种血继和天才的世界里,我或许并不算足够的强大,但是我也从不认为我是一个需要被一直保护着的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