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希。”我闷着声音喊出了她的名字。我曾经把我的手伸向早希,抛开那些天真稚嫩的言语,其实是我需要她,我在还没能意识到孤独为何物的时候就在不知不觉间靠近早希以避免孤独。事到如今,我想我早已不介意将自己所有的心情坦诚出来,我需要她,并且我也一直想念着她。
“我也是。“早希说,“我也是。”
沉默片刻,早希和我说了很多她未曾对我言明的话,所以曾经早希身上所具有的种种格格不入都有了其明确的缘由。
我们坐在了坐垫上,很多年前我们曾经坐在同样的位置上抚摸照顾忍猫一族的幼猫,猫耳发箍早已在那场大火中被防晒殆尽,如果早希再次带着猫耳发筛问我像不像猫的问题,我一定不会再故作冷淡地说不像。
那该说什么更好呢?像吗?可能我会忍不住想要摸一摸她的脑袋,毛绒绒的发箍和天蓝色的发丝,摸之前还会纠结要不要取得她的同意。
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过神,早希就是早希,她来自那里无所谓,她有着什么样诡异的能力也无所谓。我知道我爱她,那份爱凌驾于我所有的理智与自我之上,是的,我爱她,跨越死亡,正如她也爱我一样。
“早希,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心甘情愿地被你杀死。”我沉声说,“但是,你可以暂且
在这个世界里注视着我吗?“
自从跟着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后,我加入了一个叫做晓的组织,如同幽灵一般悬浮着,冷眼漠视着我曾经无数次忽视掉的景象,那些来自于泥泞中好似毫无意义的挣扎。苦难是这个世界的常态,我永远无法忘怀父母的鲜血溅到我身上时湿热的触感,早希在我眼前死去的场景,太痛苦,痛苦的人除了我还有很多。
然而痛苦是没有意义的,让人变得更加坚强、更加强大?人类从来不应该用痛苦去铸造强大,而是应该用强大去避免痛苦,无论怎样我们都不应该本末倒置。
只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些未能避免的痛苦该怎么办,伤痕累累的内心要如何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