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仅此而已,希望他们真的只是仅仅不够信任,但心底里都是在寻求以一种和平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半晌,时间如同凝固了一般,我说:“燊,如果某一天我想要杀死你,你会心甘情愿被我杀死吗?”
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一听就是一个莫名其妙到了极点的问题。
太傻了。
我们彼此拥抱着,我清晰感受到他身体有一瞬的僵硬,燊说:“……我不知道。”
我放开遮在他眼睛上的手,顺其自然地结束了这个似乎是有些漫长的拥抱。
我后悔我问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刚刚是我口误,你就当没听见吧!”
“心甘情愿地被一个人杀死,这样做好像实在太愚蠢了,就好像生命的价值全都是由另一个人所给予的一样。早希,我不知道。”
明明说了这样的行为很愚蠢,但还是没办法斩钉截铁地说出“不愿意”这三个字,于是便只能用更敷衍、更模棱两可的答案进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