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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在门口挂上自己缠的草绳并插上桔子,又在门前摆放上松、竹、梅,这样就算完成了应有的仪式感。我原本并不重视仪式感这种东西,不过之前邻居阿姨每年都会为我准备一份,因此现在倒也习惯了这样做。
仪式感这种东西在某种程度上也包含了对未来的期待。
再之后,我煮了一份年糕汤作为早餐,等吃过早餐就开始日常训练。
接下来假期里的时间,大部分还是一个人在训练,在自学医疗忍术。偶尔会和燊一起,实验新学的忍术,互相进行比试,再或者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看书。
在这个小小的木叶村里,落后、迂腐,存在着数不清的偏见和憎恶。
但是我想我是爱这个村子的,因为它总是会带着一些微不足道的温暖缓缓地渗透着我的生活,邻居家的阿姨总是在无偿地给予帮助,父母的旧友不时会上门拜访,碰见认识的长辈时他们会热情地问好,在一些时常光顾的店里买东西时老板会暗中给我折扣……
——最重要的是
我抬眸看着在练习手里剑的燊,他闭着眼,跃向空中,后空翻的同时扔出手里的所有手里剑,一个八个,向外射出,接着笃笃笃的声音响起,手里剑刺中靶心,他的双脚轻巧落地,睁开眼,没什么表情,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愉悦的气息。
他把所有的手里剑取回,走过来,把手里剑递给我:“到你了。”
我拿过手里剑,他还站在我的面前,眼睛盯着我,薄薄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运动过后原本白皙的肌肤有着些许红晕。我们对视了几秒,他没动。想了想,是需要夸奖的意思吧,我的脸上露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