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就是在想……我应不应该告诉你一个秘密。”
白垩的表情变得稍稍认真起来了些许。他的身体微微往前倾了一点,双手的手肘支撑在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
“哦?什么秘密?”
倘若这个秘密是没有告诉过阿贝多的,单独只告诉他一个人的,那么他将会从今天开始将这个秘密当做一辈子的珍藏印刻在心里。
赵姑苏抿了抿嘴唇,又喝了一口手中的红茶,然后抬眼看了看这座雪山中唯一温暖的基地。
赵姑苏:“有一说一,我觉得,我们在阿贝多提供的场所说不告诉阿贝多的秘密,是不是有一点太ntr了?”
白垩难得露出了听不明白的好奇表情:“什么是ntr?”
赵姑苏:“……”
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梗并不存在于提瓦特的语言库中。
这也就导致了,她现在不得不字斟句酌、用合适的台词来向白垩解释这个概念。
甚至因为要关爱一些个融入人类社会才不到一年的,在某些方面非常单纯的人偶的心智健康,她还不得不将这个词语最核心、也最精髓的意思给屏蔽掉。
这也就导致了一个颇为糟糕的后果。
白垩听完赵姑苏的解释之后,甚至觉得ntr,这个意味着“让别人当苦主,从而产生一种为妙的鸠占鹊巢的感觉”到词语用在当下这个语境中简直合适得不要再合适。
白垩反问得理所当然:“我们难道不应该ntr阿贝多吗?”
赵姑苏:“……”
怎么说呢,这话从白垩口中说出来之后,ntr的味道反而就更强烈起来了。
她叹了口气,在胸前双手合十。
但愿天理……不是,但愿浮黎保佑她,也保佑白垩能够始终如一地拥有如此纯粹干净的心灵。
白垩从赵姑苏这边知道的并非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