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亚很擅长娓娓道来,在讲故事方面,他甚至可以说是专业人士——毕竟,当白垩还没有到蒙德城来,而阿贝多又有公务需要外出的那些日子里,承担起“哥哥”的责任,给可莉讲故事的那个人就是他。
“不止一次——父亲,要不……我就从第一次开始说起?”
在取得了克利普斯的同意之后,凯亚便开始描述。
“……穿着颇为正式的迪——兄长,站在湖边跳着祭礼之舞。不,我才没有幸灾乐祸,父亲您不能因为我天生长着微笑唇就觉得我在幸灾乐祸。”
凯亚很注意地将一部分“迪卢克”的称呼替换成了“兄长”。
至少在回到蒙德之前,他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和迪卢克在他刚死那段时间就爆发了很激烈的争吵然后互殴了一顿,甚至自己还假装眼睛在战斗中被迪卢克给弄伤了,试图以此来对迪卢克实行道德绑架。
但可惜的是,他意识到了自己对迪卢克的称呼需要修改替换,却一时间因为将注意力分到了那上头,忘记了管理自己那在说起迪卢克是怎样跳祭礼之舞的时候,一点一点忍不住往上扬起的嘴角。
此时他不得不强行往自己嘴角忍不住上翘的脸上再覆盖上一层严肃认真的表情。
“您看,这种冒犯……不管是对于我和迪卢克来说,是不是都有点……”
他朝着克利普斯眨了眨眼睛。
“父亲,您也得评评理。”
克利普斯在听到“祭礼之舞”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