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赵姑苏和摆渡人小姐一人一边,架住了胡桃的胳膊,齐声道:“堂主,堂主您冷静,现在还在海灯节期间,您的广告贴一张就会被撕一张,咱们等到海灯节过了之后再去宣传好不好?”
胡桃最终还是被她们两个人拉住了。
她看了一眼日历,数了数还要有多少日子才能到海灯节过去,然后叹了口气。
“啊,还有好久,看来本堂主只能先去重新设计一些全新的、能够让人第一眼就被吸引住的广告了。”
在胡桃身后,赵姑苏和摆渡人小姐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几分不容易。
在那一刻,她们惺惺相惜。
虽然胡桃和钟离都没能成为《神女劈观》首演的观众,但是赵姑苏抛弃了这个被胡桃称作“看不了首演可怜人聚会”的联盟。
她决定在当天,又一次使用将意识体从身体中抽出,寄宿到作品上的能力。
甚至为了达成这个目标,她下定决心,做好了忍耐下被纸雕灯那彻夜开启的灯圈烫屁股的折磨的准备。
就凭着这样的牺牲,赵姑苏认为,就算是朱陶那个家伙和她比起来,也要甘拜下风地承认她才是云先生最狂热的粉丝。
原本一切都很好。
不管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让意识从身体里飘出来;还是钻着能力的空子,以阿飘的姿态,在群玉阁的阴影中找到了个最棒的视角,开始等待表演开始;又或者是云堇的表演——
这一切都非常完美,甚至赵姑苏觉得自己日后的意识出窍经历,也不会再有一次能够和今天这一趟的顺遂程度相媲美。
直到,在酒足饭饱,云堇申鹤和旅行者三个不同风格的美女凑在一起聊得风生水起,欢笑阵阵;而凝光作为东道主,正享受着短暂的闲暇,与一旁的北斗不知在交谈些什么。
赵姑苏准备再稍稍于阴影中飘上一会儿,再去纸雕灯上坐牢,却就再这个时候,看见原本云堇正站着唱戏的地方,一道白光猛地降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