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体贴了。

但是在过分体贴的同时,就这样将她赵姑苏,这个可怜无辜的人逼到了死角。

赵姑苏内心的小人仰头望天,而后发出一声长啸:

她也不愿意光屏把她的二创四处乱发啊!

可是,光屏!光屏是逆子!

她这个老母亲还能怎么办呢。

也就只能努力捂住自己的小马甲,争取在这个对她来说危机四伏的提瓦特把自己藏藏好。

她叹了口气,然后开始照着从前那张温迪女仆装的人体姿势绘画起来。

——她不能赌当时那个手书阿贝多是不是也在同时观看了,所以……画还是要认真画的。

因为阿贝多说了只是画个轮廓也行,赵姑苏也不想用“我记忆力就是超好”这种理由来对阿贝多撒谎——很容易被拆穿啊——所以,她大概画了个轮廓,并非常注意地没有和以前画过的图完全保持一致。

她将这张简单的速写交给阿贝多:“大概就是这样,但愿可以帮到您。”

阿贝多将草稿本接过来,看了两眼,而后目光自草稿本上沿越过来,落在赵姑苏身上,眼角还是微微弯的:“寒山寺主持就是你吧?打算自己承认呢,还是要我再给你摆两个证据?”

说这话间,他手上拿出一张,不知道刚刚藏在了什么角落里,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拿出录影机来偷拍的,内容是刚才的动画封面那一帧的照片,朝着赵姑苏晃了晃。

啊这,这马甲被掀开得是如此猝不及防,赵姑苏整个人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啊?

她的马甲是什么时候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