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也是看出来了,只要他的脑子还在,那就不会那么容易出事,反而现在还是自己这边的危险更大。
至于组织这边,也不会去管自己的私生活怎么样。
听着琴酒的话,正在用手卷着头发的贝尔摩德动作一滞:“……”
不过了解琴酒性格的她,倒是对这个态度并不意外。
“行。”
她也没有对琴酒的话再反驳些什么,只是原本停滞的动作又重新卷了起来,“那就说你的正事吧。”
说起两人之间的正事,贝尔摩德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波本的事情,你是看到他本人出现了吗?”
这算什么问题?看到本人出现?
波本又不是个傻子,自己跑到那里给自己看,不就是个蠢货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没有。”
琴酒回道,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究竟是不是波本算计的他,他自己本身也不是特别的确定,之前所有的说法大部分都是主观臆断的多,关键性的证据其实他并没有。
贝尔摩德也不意外,“这么说,你也只是单纯的猜测。”
这么说,琴酒没有否认。
看着他的表情,贝尔摩德大概就明白了琴酒的意思。
“我明白了。”
“琴酒,虽然我很想相信你,但是很抱歉,我不能相信你说的话。”
“是吗?”
琴酒反问了一句,但是很显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要是真的这么信了自己才奇怪。
不过理解归理解,该骂蠢货的地方还是得要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