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能给承诺,这点春辰还是了解的。

也不能承认为主,就算是到时候自己跑出去了,要是契约成立他们也会有可能以另一种方式跟过去。

这点知识春辰还是有的,毕竟他义父母就是干这个的,虽然他没怎么学过,也只是听他念叨过遇到特殊情况该怎么做之类的。

刀剑男子,只是刀剑。

他们需要使用的‘主人’而已。

山姥切就坐在春辰的床尾,春辰抱着棉花娃娃沉沉的睡去。

夜间,春辰感觉自己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坐在一扇有着圆窗户的,看着窗外的四季变化,他的面前有着一张矮桌和永远不会少下去的纸张,直到自己再也不能动弹,身边的刀剑男子也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

谁?

春辰看不清楚他的脸,比起之前的恐怖,这个是相当悲伤的梦境。

次日的清早,针扎的刺痛袭击春辰的太阳穴。

“春辰先生?”

“头有些疼。”春辰看到了山姥切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想到了是自己昨晚让山姥切留下来的“我没事,昨天下午我尝试着安排了出阵的人员,那要怎么办才能执行?”

“出阵方面会由长谷部负责的。”山姥切看着床上的春辰帮忙掖了掖被子“春辰先生再睡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