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瑜笑着望他,“长容,你别想太多,你知道本宫是喜欢你的。”

“知道。”长容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份和残缺的身体,想着如果他是个正常的人能不能跟殿下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不求家世怎么样,只要他是个正常的男子就行。他可以考取功名做事经商,他拼了命也要站到殿下跟前。

可是长容他是个太监,不光夜间会有种憋闷无法发泄的烦躁感,也要一直躲躲藏藏着不让殿下瞧见那处残缺。

自从皇帝来过那日起,长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每日就连待在陆听瑜跟前都不算很高兴。原本逗哄着许久才让他不再自甘卑贱的称呼奴才,现在他却说回跟之前一样的话。

夜间不知所措有些还会盯着帐幔顶发呆,最终忍不住紧抱着陆听瑜询问:“殿下,奴才前些日去问了敬事房的公公。”

“他那有些供玩乐的物件…”长容刚想说什么,却瞧见殿下有些不悦的眼神,于是自觉改了自称。“我学了很久,一定能让殿下满意。”

“明日我去拿些回来,可以吗。”

“日后再说吧。”陆听瑜此刻困得厉害,没什么想聊旁的心思。

摸了摸长容的脸颊后靠在他怀里闭眼休憩,“不必再费心思讨好本宫。”

“长容,我只喜欢你现在这样。”她说完后没忘问他近日有没有搽膏药,“让李太医给你配的膏药,你用得怎么样。”

“用了,疤痕淡了很多。”长容心里不自觉发暖,因为他觉得殿下是有些在意他的。

陆听瑜轻微颔首,现在她也能感受出来,长容现在的身体比起之前还壮实不少,起码摸起来骨头不会硌人,皮肤上骇人的疤痕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