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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的奴才？”陆听瑜靠近, 语气里的情绪让人捉摸不定。

“是殿下的奴才。”长容低着头顺从回答，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

陆听瑜熟稔地点了点他的眉心，“那就要听话。”

指尖收回后显而易见能发现长容苍白的脸又红了几分, 他磕磕巴巴道：“奴才听殿下的，做什么都可以。”

陆听瑜这回伸手指着下唇, “嗯？”

长容望着跟上次梦中一般的场景，无措到说不上话来。不过跟上次不同，现在不是梦境, 是殿下真的要自己靠近她。

他嘴唇抿了抿，开口时满是恳求意味：“现在殿下让奴才做什么玩意都可以, 那以后在以后厌烦奴才的时候也当留个不中用的内侍, 把奴才继续留在长玉宫里可以吗？”

陆听瑜显然没想到这个世界的长容会这样自卑，竟然能说出这种话。她莫名有些心疼，面上却没有半分变化。“嗯。”

直至她应下，长容垂在被褥上的手指不断收紧, 嘴唇有些微颤抖着靠近，像是做了什么不堪的举动。

唇瓣相碰时长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不足和贪婪, 他试探着像梦境中一样研磨着殿下的上唇，比梦境中还要香甜柔软。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让他置身云端。

挣扎着停下动作, 长容抬眼望着殿下然后缓缓后退，“殿下, 奴才做好了。”

陆听瑜沉默一瞬，没想到长容还真的就亲一下。对方性格过于内敛卑微，像是无论怎么样都激不起来一样。

但对方的极端偏执脾性应该是黑化前后都有的，所以她蹙眉伸手推开他起身, “晓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