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会等着的。”长容拿过一旁的药往口中送。

这样苦到口中发涩的药他又吃了三四天才勉强能下床,刚一触及地面他就忙不迭地回住所收拾东西。

长容只觉得那些东西可有可无,哪怕丢弃也没什么,但就是殿下送他的大氅还在住所,自己得尽快将它拿走。

刚一回到住所,从前欺辱过他的那些太监都跟闻到腥味的苍蝇一般靠过来。

“长容,你小子居然攀上长公主了!”

“早知道你有计较,以后飞黄腾达了别忘记提拔提拔我们啊。”

那些人围在他身边说了半天,他只认真用盒子装好殿下赠予他的大氅,因为长容不能将自己的衣物跟殿下的放在一起。

他觉得…不配。

等收拾妥当后长容推开他们就要走出住所,现在不适宜跟那些人翻脸,等日后他肯定要当初欺辱过自己的人后悔生在这世上。

结果刚一踏出房门就听见身后的太监说,“长公主脾性最是喜怒无常,肯定也很难侍奉!”

后半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去而复返的长容一把推到在地。他语气像裹扎着寒冰一样,“私下议论主子,你想死吗?”

被推到在地的太监挣扎着爬起身,冷哼一下:“这还没进长玉宫就这样衷心,以后不得变成只会绕着长公主团团转的狗?”

长容冷眼瞧着他,随后转身离开。

刚刚用力时扯到后背的伤口,他浑身疼到紧绷着颤抖,但还是往长玉宫去。心下太过喜悦激动,甚至于极大的盖过身体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