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后知道你同她宫里的侍女…”长容并未说完,相信他也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太后是最容不得…奴才作出这种事的。”长容说奴才两字时略咬重些。

王总管明显有些不自然,尖细难听的声音都小了些:“你乱说什么,我跟太后宫里的宫女八竿子打不着,再乱说我让人撕烂你的嘴。”

“红宋。”长容冷眼看他,将跟他苟合的宫女名字说出。

“你…你。”王公公自然不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豁出去,在室内来来回回转悠最后愤愤道:“到时候你就站在贵人的身后,要是出了什么纰漏我第一个要你的命!”

长容嗯了一声,意味不明道:“多谢王公公。”

踉跄着起身后走出内室,听着身后房内传来砸碗摔盏。他嘴角扯着笑意,这时额角上被烫伤的地方越发肿痛。

长容随意用凉水冲洗着,闷着咳了两声。他自从那日决定要去参加宫宴就一直想应该怎么去,毕竟按照他现在的身份是绝对不可能配的。

要是送银子,他自然没有那么多银子能让贪婪的王总管满意。

幸好,幸好让他知道这人跟太后宫中的红宋之间的私情。

长容很高兴,被冻僵的手指都有些血液回暖。忽然不知道是想到什么,表情有一瞬间的怪异。

苟合,私情。

他光是将这几个字念出都有些恶心,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作出这些事,白白将自己的软肋和把柄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