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秦怀归走出最后一家花店时要锁门的老板叫住了他,“哎,先生!”
“我里面还有几支白色的玫瑰你要吗, 我下午包装的时候放在工作间, 刚刚才看见。”
秦怀归原本想拒绝, 但不知为何应声。“好,你拿给我吧。”
付了钱后接过三支玫瑰,他拿在手中后回了公寓。在回到公寓后他先是收拾了行李,最后在厨房做了一碗面,算是他生日要吃的长寿面吧。
秦怀归看了眼门旁孤零零的行李箱,只觉得心情烦躁得厉害,可能又需要吃药。
药?他不明白那药有什么用?
他拿出抽屉里的镇定药后直接往手掌倒了好几粒,没看数量直接泡在凉水里喝下去。然后俯身吃着长寿面,面条的寡淡和药物的苦味在他舌尖蔓延。
吃完后他表情冷漠许多,可整个人大脑缺氧神志不清。秦怀归直直注视着白玫瑰,然后拿过茶几上的水果刀继续凝着刀尖。
看上去很是锋利,泛着的冷光在昏暗的房间里都很显眼。
他将刀对着掌心轻轻划开,可能由于过量吞服镇定药的原因,他一瞬间没有感觉到痛只看见似红玫瑰颜色一般的鲜血流出。
他迟顿了好一会才被疼痛刺激清醒过来,随即用另一手的手指沾上滚烫粘腻的鲜血一点点涂在玫瑰的花瓣上。不顾及受伤的左手,只认真将天然的红色颜料涂在白色玫瑰的花瓣上。
血终究不像颜料,无法涂得薄厚一致,即使秦怀归再仔细终究还是能看出些许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