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那你今晚别再出意外了。”
秦怀归不是傻子,他听这话便明白陆听瑜的意思。心下如即将脱笼的野兽,浑身气血翻涌。但他仍是死死克制,认真注视着陆听瑜。
一字一顿道:“我是谁?”
陆听瑜有些不明白他,瞳孔微动。“秦怀归。”
他又伸手拉开床头的灯,又靠近她问了一句。“现在呢,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秦怀归一边问一边伸手捧着陆听瑜的脸,轻轻将额头碰上她的额头,眼底是挥散不去的阴霾的固执。
陆听瑜想起自己昨晚叫的那声顾近惟,便了然地笑了笑。“你是秦怀归。”
清清冷冷的语调仿佛天降甘霖,秦怀归高兴地说不出半点多余的话。“你知道是我就好。”
“听瑜你知道是我就好。”
然后秦怀归低头重重吻上陆听瑜的嘴唇,像是贪恋那抹温软,他不肯分开半点。陆听瑜怔愣间已经被锢着腰,头也被他的手托着后脑勺往他那边靠。
他是不同于顾近惟的方式,一个劲只想掠夺她口中的空气,仿佛是要通过这来确信她真正在自己怀中,在身边。
辗转到脖颈时秦怀归用力啃噬想要留下消不去的印记,感受到陆听瑜的不悦后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喘着粗气的他像是求欢不得的野兽,深潭一般的眼眸满是惊涛骇浪,两人对视间仿佛都在闪着火花。
“我,不是故意的。”在得到陆听瑜的允许后才继续低下头,探索着爱人的一切。
如果说两人最开始时的方式不同,那么过程中也很是不同。顾近惟性子冷,同样做//爱时也不爱多说话,甚至有时一整晚都听不见他说几句话。
反反复复只有一句,“听瑜,我爱你。”
而秦怀归性子外向,平日里跟自己说的话就较多,尤其是在这时候更是多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