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她说完后闭眼不再言语。

秦怀归觉得她这样很是可爱，不由得又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确定她真的睡着才从熟悉的位置找出卸妆巾。蹲下身慢慢替她擦去薄薄的一层妆，然后又用毛巾替她擦脸。动作间眼神直直注视着她，满是认真与爱意。

白日里他不敢表现他疯狂的爱意，直到晚上才敢说出，却也只是叫她的名字：“听瑜，听瑜。”

靠近她后轻轻吻着她，“我好爱你。”

“但为什么你只有这时才会对我多说两句话呢。”

这时陆听瑜像是感受到一般，蹙眉侧过脸。

秦怀归沉着眸子伸手将她的脸颊往自己这边转，虽是刻意放轻却也有着些力度。他很会控制力度，每每打架教训人时总会下死手，但对上陆听瑜总希望她不要受伤。

等她面向自己的时候他才又靠上去，“别躲开我啊。”

有些颤抖的嘴唇轻轻碰上陆听瑜的嘴角，心间的疯狂全都化为克制的亲吻，越是这时他越不知道如果没有陆听瑜该怎么办。

他现在已经疯了，如果对方再离开他的话，他真的会死的。

“真想听你说爱我，你什么时候才会说。”他最是缺乏耐心暴戾烦躁，仿佛几辈子的耐心和爱意都悉数用在陆听瑜身上。

忽然陆听瑜呢喃几声，秦怀归未听清。

“听瑜，你在说什么？”他压低声音贴在她耳垂，像是炙热的火球想要贴近他。

陆听瑜习惯顾近惟身上的凉意，自然不习惯他的滚烫，便无意识的伸手推了推他。

她的下意识抗拒都会让顾近惟无法接受，便死死锢着她要推开自己的手，“为什么推开我。”